话的,看起来苟公子比那些主子爷们还高了……”
他话没说完,苟老爷已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薛攀和林如海磕头求情道:“薛大人、林大人,请两位大人高抬贵手,放过犬子吧——他就是个浑人,平日里混不吝的,胡说八道惯了的,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信口胡说罢了。万万不敢对万岁爷和大人们不敬啊。”
苟老爷这么一弄,倒是把他儿子苟公子给整不会了。
这位苟大爷对自己亲爹居然对两个只会耍嘴皮子的生人这么卑躬屈膝,早就有些不耐烦了。
他索性直接站起身来,把头上包着的纱布扯了下来——伤口什么的当然是伪装的,他甚至连多忍耐片刻的耐心都没有,直接就扯下来,懒得再装了。
跟着他就上前去拉他爹苟老爷,一边儿拉一边儿还在说:“老爷子你这是做什么,莫非是老糊涂了么?我看这俩人根本没有什么厉害的,听话当然最好,不听话的话,直接找人解决了不就完了,何必这么费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