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院’,正是愚兄跟没药兄还有他们家老爷张友士伯父一起弄的。”
薛攀说着,就把当初他怎么在姑苏城外遇到张没药小少年,怎么遇到张友士还有林如海,又怎么跟张友士提议开这个医学院的事儿都说了一番。
说得兴起,薛攀甚至还把他们医学院的规划,还有皇帝等人的入股也都说了。
柳湘莲听着,眼睛越来越亮,最后终于忍不住抚掌赞叹道:“大哥真是厉害,小小年纪居然就能够做成这么大的事儿——且行医施药、救死扶伤可是胜造七级浮屠的大善举,小弟当敬兄长一杯。”
说是敬酒,其实深更半夜的,哪里有什么酒。
柳湘莲索性端起那参茶,以茶代酒敬起了薛攀。见他如此热情,薛攀也只好端起自己那杯跟他碰了碰,喝了一口。
干杯是不可能干杯的。
这么大这么烫嘴的一杯子热茶下去,他的嘴巴估计要被烫起泡了。
柳湘莲当然也没有喝完。他只喝了一口,便就忍不住赞叹道:“还是大哥的东西好,这茶喝着,可比我旧日在家时候喝得还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