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头牌么？欧阳知道了，一定会哭的吧？”

锦衣女子抿嘴一笑，接口道：“哎呦，我说小翠啊，你的嘴巴还是那么坏，欧阳从来不管这些虚名的，这会儿肯定是不知道又去哪儿忙着捞钱去了。小云你说是不是？”

白衣女子默然无语，锦衣女子却不以为忤。她转过头向着明显已经傻掉了的冯丹笑道：“妹子你别见怪，姐妹们虽然不在一处，但素日里也都是少不了照过面的。既然同是天涯沦落人，咱们若是不自己想开些，每日里寻些乐子，那只怕就是有一百条命，也不够活的了。”

她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不过她说的话冯丹却是半懂不懂。正想着里头的深意，房门却又开了。

这一回，并排进来的是四位中年妇女。打头儿的就是怡情院的老鸨玉妈妈，跟着的三位虽然服饰各异，但是风格却也都差不多。很明显，大约是玉妈妈的同僚了。

冯丹还没来得及作何反应，就见身边的三位美人已经朝着她们四个盈盈一福，施了一礼，齐唰唰地开口道：“四位妈妈安好。”

果然如此，见到四位老鸨的眼睛都盯在自己身上，冯丹迟疑了片刻，也有样学样地跟着俯□，施了一礼，顺便问安。

想来是对她的配合感到十分满意，玉妈妈的脸上露出了微笑，朝着身后的三个妈妈道：“这小红是新来的，礼数稍微欠缺了些，大家可别见怪。”

紧挨着她的一个老鸨上下打量了冯丹几眼，方才开口笑道：“昨儿听说欧阳不在，我还挺为玉姐姐担忧来着。如今看来，这位小红姑娘果然是不错，礼数虽然不太好，但是这模样儿竟能生成这样，就什么都补得过了。再有什么，就让我们小玉多提点她两句就是了。”

锦衣的美女听了立刻笑道：“香妈妈说的是，小红姑娘国色天香，今夜那贵客若来，定会喜欢她的。”

一提起那贵客，玉妈妈的脸色微微一变，不过这点儿失态眨眼间便给她掩饰过去了。其他的三位妈妈倒很是高兴，她们一人一个，把小翠、小玉、小云三个拉过去悄悄叮嘱了几句，又转过身来对着玉妈妈说了几句叨扰和请多照顾的话，便告辞了。

玉妈妈有些忧心地看了冯丹一眼，末了只说了句“要听三个姐姐的话”，竟也撇下她，带上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