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下吧。”
我还在那里东拉西扯地打哈哈,他显然怒气还未消,不住地打听师父出现的细节,对他的神秘失踪又神秘出现十分的好奇,我如实地讲了师父说的什么了结恩怨的桥段,他半信半疑地沉吟了一会儿,无奈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反正,师父不按常理出牌都习惯了,想必当年抛下他们兄妹的时候,也很猛很突然,人嘛,总是被甩啊甩啊地,就习惯了。等这件事情理清楚了,他这才终于把目光从我的脸上移开,也终于看到了躺倒在地上的海兰察,当下惊呼道:“是海兰察大人,他怎么了?”
他一面说一面已经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我想着师父那一掌,觉得分外地无语,真是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解释才好,只有说,“是意外,意外,纯属误伤,失手打晕了而已,参领大人休息一个晚上,应该就没有事了。”
他的脸上是一副将信将疑的表情,手上也没停下动作,已经将海兰察翻来覆去地检查了一遍,确信他确实只是被打晕了之后,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嘴角有点抽搐。
我深吸了口气,淡定地微笑,“怎么?”
他抽搐了一下,摇了摇头,“没什么,想起之前海兰察大人过来找我的事儿了,该不会是,你把他打晕了的吧?”
我继续维持着人畜无害的微笑,一脸无辜地道:“自然不是啊,他又没做什么,我干嘛要打晕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那点程度的事情,还不至于到迫得我出手的程度。”
他本来已经放下心,听到我后面那句,又急了,丢下他的海兰察大人扑过来问道,“那点程度?什么程度?”
我有些讶异,于是照实答道:“就是拉着手摇晃摇晃,怎么?”
他的脸上便显出一种奇怪的说不出是生气还是高兴的神情,“那就好。”
然后,无论我怎么问,都不肯再说。
我倒也没有特别在意,见他折腾了这大半天,总算重新恢复了平日里沉稳的模样,便开口道,“既然你来了,那么护送参领大人回营的事就拜托你罢。我就不回去了,稍后用马送你们一程,到大营外一里的地方,大家就别各自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