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倒是很爱慕。若是能有机缘与他春风一度,也不枉来这世间一遭。翊王殿下,您说是不是?”
林心雅不明就里,一听就有点着急:“你还真是不挑食儿,这种衣冠禽兽你竟然也能瞧得上。”司陌翊却不由心里一动,望着窈娘风情万种的脸,隐约琢磨出来不一样的意思。莫非,她想委屈自己,诱惑三哥,替沈峤伸张正义不成?假如,此事成了,司陌年为了活命,迟早要求到沈峤面前去。生与死,就掌握在了沈峤的手心里。 这事儿好像有点损。司陌翊轻咳一声:“此事沈峤若是知道,肯定不会答应的。”窈娘却是一脸的坚定:“年后沈姑娘的生意要向外地扩展,我也准备离开这里,重新开始新的生活。这件事情,就算做是我对沈姑娘恩情的报答,不必告诉她知道。”洞房。宾客散尽。司陌邯推开屋门,沈峤已经卸下头上沉甸甸的凤冠,正坐在梳妆镜前,梳理一头如缎的秀发。发梢在纤腰间轻轻地荡漾,烛光跳跃,给她整个人笼罩上一层虚幻的暖光。司陌邯驻足在门口,不忍打破这份宁静与和谐,感觉如梦如幻,过于美好而不真实。沈峤听到门口动静,知道是他,笑嗔道:“这么凉的风,还杵在门口做什么?”司陌邯关闭了屋门,轻轻地走到沈峤身后,伸出手臂,揽住了她的肩,将下巴搁在她的颈窝上,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妖精。”温热的鼻息就喷在颈窝上,沈峤觉得有点痒,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父皇他们都走了?”司陌邯低低地“嗯”了一声:“父皇特许我年前可以不用早朝,不用再去军营操劳,只哄着你开心就好。“沈峤“噗嗤”一笑:“我怎么有种感觉,父皇是将你当做洗衣妇打赏给了我?”司陌邯低头,朝着她裸露在外面的锁骨咬了一口,自我调侃道:“若只是洗衣妇倒是好了,只要功夫让我家夫人满意就好。父皇还交给我一个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早点种瓜种豆,明年也好开枝散叶。这分明是将我当做传宗接代的种马了。”沈峤痒得“咯咯”笑,抬手去推他:“别闹,痒。”一个“痒”字,就像是一只小手,伸进了司陌邯的心窝里,挠得他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于是搂得更紧。唇也更加不安分。沈峤一张脸上红霞氤氲,忍不住地轻颤。“时间还早呢,着什么急……别被人瞧了笑话。”“放心,五弟把那群想要胡闹的人全都带走了,今日谁也不许打扰我们。”“他今日怎么这么安分?”“自然是我许给了他好处。”“什么好处?”“日后你自然知道,他若真心想求,早晚求到你这里来。”“说得更令人纳闷儿了……”沈峤还想追根究底,司陌邯已经是迫不及待,低头直接封住了她的唇。春宵一刻,多说一个字,都是对自己忍耐力的考验。酒香在齿颊之间萦绕,略带冰凉的唇与唇碰撞。脚下的炭盆“哔哔啵啵”地响,炭火烧得通红,屋子里的温度直线上升。司陌邯的额头都冒出津津热汗。沈峤窝在司陌邯的怀里,柔弱无骨的手推了推,非但没有推开,反倒被司陌邯将她从绣墩上一把抱起,大步向着床榻之上走过去。沈峤被轻轻地放在流光溢彩的大红锦缎之上。如缎秀发轻轻铺展,凝脂赛雪的肌肤上红晕氤氲,如雨后海棠一般,格外楚楚生动。眸子里,春水朦胧,眼角眉梢都是醉人的万种风情。司陌邯抬手一勾,龙凤锦帐流水一般垂落下来。嫁衣落地,一片凌乱。一角的流苏被挂在拔步床的雕花之上,透过缝隙,能看到沈峤愈加动情的脸。柳眉微蹙,浓密卷翘的睫毛羞怯地合拢,遮掩住眸底的盈盈春色。贝齿轻咬下唇,唇瓣上便多了一抹潋滟。然后,小巧精致的下巴微微抬起,露出秀美如天鹅的脖颈,唇瓣也从贝齿间滑落,轻轻地逸出一声嘤咛。纤细的指尖猛然间抓紧了身下的锦缎,身子也似乎紧绷起来,胸口起伏,颤颤巍巍地唤了一声“疼!”似乎起风了,龙凤帐如水一般轻轻荡漾。美人儿的指尖慢慢地松开,抬起,将手背塞进樱唇之中,被咬得有些泛白。细细密密的莺啼之声被结结实实地堵在了嘴里。风似乎更紧了,帐子也荡漾得更加细密。那一角便跌落下来,严实地遮住了芙蓉帐里的旖旎春色。终。这事儿好像有点损。司陌翊轻咳一声:“此事沈峤若是知道,肯定不会答应的。”窈娘却是一脸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