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到这里来做什么?你可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真是丢人现眼。离本王远一点!”
司陌年不耐烦地掰她的手,弃如敝履。她不肯死心,又匍匐上前,紧抓住司陌年的衣角不放。突然,从邯王府大门外面慌里慌张地闯进一个人来。此人獐头鼠目,胡子拉碴,手里提着一面铜锣,一身杂耍打扮。他看清地上的沈南汐,便径直向着这里跑过来,朝着周围宾客讨好地告饶。“对不住了,我女人脑子受了一点刺激,疯疯癫癫的。今日趁着我们耍杂耍讨赏银的功夫,就偷跑了进来。小的这就将她带走,各位大人多担待。”一边说,一边上前,朝着沈南汐的手臂,不由分说,狠狠地拧了两把,沈南汐因为吃痛,不得不放手。男人便凶神恶煞地攥着她蓬乱的发髻,直接朝外拖。沈南汐凄厉地大喊大叫:“凌王殿下救命!”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司陌年自然不能坐视不管,上前拦住了那个獐头鼠目的男子。“放开她!”男子知道这王府里的每一位宾客,都是他招惹不起的,立即松开了手。然后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若是我婆姨适才冒犯了贵人,小人替她给贵人赔罪。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她一个疯子一般见识。”司陌年听了男子的话,面色突变:“你说什么?她是你婆姨?”男子点头,言之凿凿:“是啊,千真万确。”司陌年沉着脸,冷声质问:“本王怎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又嫁人了?”沈南汐见到这个男子那一刻,便面带惊恐,立即矢口否认:“他胡说八道,我压根不认识他!”男子显然并不知道沈南汐的身份,信誓旦旦:“我杂耍班子里的人都在府外候着呢,他们都可以作证,我们一个被窝里睡了这么多天了,她就是我婆姨,绝对跑不了。今儿恰好府上喜事,她撺掇我们杂耍班子过来,给府上贺喜,顺便讨个赏银。谁知道一个没看住,她竟然就闯进了府里来。”此话一出,周围围观的宾客顿时眸光闪烁,变得兴奋起来。一个被窝?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劲爆的故事啊!于是全都支棱起耳朵,兴奋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