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了。喂,你别拽裤子啊,攥这么紧做什么!”
“好了没有?”
“好了,好了,我拔出来了,你别揉啊,越揉越疼,一会儿都青了。摁着就行。”
“出血了!”
“又不是第一次了,瞧把你吓得。”
这家伙好歹也是战场之上浴血奋战过的,刀剑都没少挨,怎么还会怕打针啊?竟然紧张成这样?上次自己给他取蛊虫,“生死攸关”,他都那么淡定。
沈峤换了一根棉签,给他压住针眼,司陌邯一张如玉俊颜窘得简直火烧火燎。
自己生平只有两次最丢人,一次是在这个女人的见证之下,当众如厕,还加鉴定;
这次是被她扒了裤子打针,自己堂堂大男人,竟然还被吓得打了一个哆嗦。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后面还有更丢人的。
开着的屋门被人从外面很“善意”地关上了。
司陌翊立在廊檐之下“啧啧”连声:“光天化日之下,白日宣淫,也不知道关门,没羞没臊的。得亏是遇到我,知情识趣,你们几个全都退下去,刚才的事儿谁也不许往外瞎说啊。”
两人瞬间明白过来,司陌翊断章取义,误会了。
自己这一世英名啊,怕是要完蛋。
沈峤一时间是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这玩意儿不就越描越黑吗?
司陌邯也觉得无地自容,轻咳一声:“既然来了便进来,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