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都不愿意?还是举棋不定?”
沈峤哪敢说不乐意?只能违心道:“三位皇子都出类拔萃。只是臣女有自知之明,蒲柳之姿,又不过是一个小本生意人,实在配不上三位殿下的风姿神威。”
“生意人?”皇帝皱眉。
沈峤坦然道:“是的,沈峤一个已经坐过花轿的女儿委实不适合一直留在娘家,令相府蒙羞。如今已经搬离相府,在外定居,做小本生意安身立命。
假如我此时嫁给殿下,必然被人诟病,说我攀权附势,不自量力。也会让殿下惹人嗤笑。”
皇帝并不知道沈峤反出相府一事,骤然听闻,十分意外。
司陌邯上前一步,斩钉截铁道:“沈大小姐退婚一事因儿臣而起,又因为照顾儿臣病体在邯王府留宿一夜,使得沈小姐清誉受损。这些儿臣都难辞其咎。
儿臣不怕惹人嗤笑,愿意等待沈小姐回心转意。只要她一天未嫁,儿臣也不愿纳妃,还请父皇成全。”
我靠,真会见缝插针,无缝衔接啊,刚才趁人之危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又来凑什么热闹?
你自己不愿意娶老婆,非要攀上我做什么?
我若是一辈子不嫁,你是不是也要当一辈子和尚?
司陌邯捷足先登,表明心迹,一旁司陌翊一瞧,还能这样操作?
我也不想娶媳妇儿,我也不愿意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我还没玩够呢。
于是也立即上前一步:“父皇,儿臣今日也对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