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就像是闯进风箱里的老鼠一般,两头受气,两边为难。
而贵宾楼开张之后,沈南汐果真是千方百计地求着司陌年,将酒楼交给了她负责经营。
因为,她时常会乘坐着奢华的马车,从沈峤的摊位跟前过,扬起一路尘土,得意地冲着沈峤挑衅。
贵宾楼的生意,因为有朝廷文武百官捧场,自然日进斗金,十分兴隆。
这令沈南汐越来越骄傲,曾两次将马车停在沈峤跟前,向着她炫耀自己的战绩。
宫廷御宴,一个席面自然是寻常百姓人家吃不起的。
沈峤的摊位人气虽然旺,但都是几文十几文的银子慢慢积攒,望尘莫及。
沈南汐的优越感越来越高,望着一身布衣银钗的沈峤,少不得讥讽挖苦几句。
大家全都敢怒不敢言。
不过,凭良心讲,贵宾楼的开张,还是给沈峤带来了不少生意的。
高官主子们在贵宾楼里吃酒宴请,他们的跟班与车夫,就到沈峤的摊位跟前吃东西吹牛。
他们不识得沈峤,说话有些肆无忌惮。
“这贵宾楼是真黑啊,上次我家大人在贵宾楼请客,四五个人竟然花费了三百两银子,心疼得我家大人直嘬牙花子。”
旁边人轻嗤:“三百两银子就让你家大人心疼了?我听说,上次进京候职的那个田城知府在这里吃饭,点了四个菜,给了凌王侧妃五千两银子。”
“五千?吃的龙肝凤胆吗?”
“要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