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汐并不上她的当:“我与你自然不同。你可是已经与邯王殿下共度春宵的,你仍旧执意不肯嫁,那就耐人寻味了。”
她的话,引起众人一阵哗然:“如此说来,这相府大小姐岂不已经是邯王殿下的人了?”
李嫂争论:“二小姐你怎么血口喷人呢?谁都知道,我家大小姐那天留在邯王府,是因为邯王爷突然吐血昏迷。我家小姐肯定不能袖手不管。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反倒成了腌臜之事?”
沈南汐终于略占上风,更加得意,变本加厉。
“第二天晨起,我家凌王殿下可是将他们两人亲自堵在了房间里,衣衫不整,有什么好狡辩的?
勾三搭四,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还卖面呢,我看分明是卖色吧?”
沈南汐越说越难听,眉眼凌厉,唾沫横飞。
食客们望向沈峤的眼光都变得不一样了。
这种事情,大家都是宁可信其有,不愿信其无的。越是肮脏的污水,大家越愿意听。
沈大小姐与邯王殿下,莫非真的不清不楚?
有人不怀好意地质疑出声:“我听说邯王殿下大婚之日重病缠身,他还行不行啊?只怕只能干眼馋,吃不到嘴里吧?”
“沈大小姐不愿嫁,想必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呢。”
有人猥琐哄笑,沈南汐更加得意,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沈家女儿,沈峤若是声名狼藉,对她自己而言,就是杀敌一千,自伤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