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将其拿手绝技击溃,还有隔空取物的一握以及后来那气势逼人的一拳,谭老看在眼里,心里已经对常博的实力判断出来个七七八八。
虽然这人很是年轻,但是确实已经达到了一级武者的实力,甚至隐隐已经到达瓶颈,这一众属下自然算得上是个中好手,但是跟那位年轻人确实没得比,根本就没有与之相较的资格!
况且之前常博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就算是他也不知道能不能围截的住,这些手下要是真去追,惹恼了那人,还有没有命在都不好说了,毕竟在对方眼里,怕是已经将自己划成敌对方了。
“啧,现在的年轻人脾气都这么爆的嘛?真不愧是那老东西教出来的好徒弟,臭脾气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唉,那小子在心里肯定想着怎么日后找回场子呢,我这可真是,平白无故被人记恨上咯......”
谭老自言自语道,说罢便摇着头又叹了口气,便不再提。
他确实并无恶意,方才阻拦也是有为常博着想的因素,这牛中奇的长辈曾经无意间救助过一位武林高手,那人直到现在还活在世上,现下就在暗市麾下,若是常博真一拳砸死了牛中奇,怕是那位高手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只是自己现在也没法说了,常博已经逃遁了,大概心里更是连带着将自己也记恨上了,只能自己吃了这个哑巴亏。
......
晋宁省,龙城市邵阳县。
一座极为普通的小院子里,架着遮蔽阳光的葡萄架子,其下摆放着一张木头茶几,两尊石墩上坐着两位男人,手里还捧着一碗茶水,慢悠悠的喝着。
稍年轻的哪一位约莫五十岁的样子,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将硬朗的身形衬的很是精神,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原本应该是一副儒雅的书生气,却硬是被这人宛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神给冲淡了不少,就算是坐在这么个不起眼的院子里,周身也散发出与周围格格不入的惊人气势。
而另一位却是一副风烛残年的老者,脸上沟沟壑壑满是周围,头发稀疏花白,身形很是瘦削,穿着再普通不过的褂子短裤,脚上一双拖鞋,看着就是需要被人扶着过马路的老爷爷模样,但是双眼却清澈凌冽,注视着别人的时候仿佛可以看到你的内心。
“大哥,你到现在还不肯原谅致清当年犯下的错吗?不是师弟偏袒他,当年的事情虽然他做得不对,但也是没有办法啊,他的身份注定不能顺着自己的心。”一身西装的男人看着碗里的茶水实在是喝不下去,沉默良久终于还是忍不住先说道。
要是有知道这位男人身份的人看见眼前这一幕,必定会震惊的下巴都掉了,这男人的身份极不简单,这可是一位在首都地位极高的强者,自身实力早已达到先天武者,这还不是最厉害的,这位还是创立了一个特殊组织,可以说是武林中的传奇人物。
但是此时这人却叫另一位看着平平无奇的老人师兄,那老头一看就是半只脚进棺材的人,难不成比这位人物还要了不得?
“各人有各人的路要走,做了选择就要承担做这个选择带来的后果,你每次过来都说这些,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我什么脾气你还不知道?小瑗是我看着长大懂事,就跟我的亲生闺女一样,她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她现在想在这安安生生的过日子,那我就在这陪她。”那老人平静的笑道,说罢便将碗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老爷子现在都松口了,小瑗要是想回去现在没人会拦着,致清最近天天想着这事,甚至都想着撒手不管手上的事,想要过来龙城看看,你又为何打电话阻拦?”对面的人一听这话面上也是有些急道。
当年的事情是老爷子不同意,插手阻拦不假,可是老人家观念就是轴,但是现如今连老爷子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以他老人家的人份,这怎么也算是示弱了吧,可为何还是不愿?
“为何?哼,我和小瑗在这里隐姓埋名生活了二十多年,若是现在回去不知道又要卷入什么纷争里,致清他哥的儿子现下又是怎么个状况?你最好实话说,别想着糊弄我。”老者抬了抬眼看着有些激动的人,语气不咸不淡道。
“我......唉,师兄真是耳目通天,实不相瞒,他现在情况不是太好,被苗巫偷袭下了蛊,虽然已经抓到人了,但宁死也不肯说出解药,我们只能尽力压制,却根本无药可解,若是、若是再发作一次,怕是就没命了......”那人叹气道。
这人说这老者耳目通天倒也不算是过分,这老者避世二十余年,却还是能得知首都那边的一举一动,这件事保密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