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笨啊,石田先生当然不是未成年罪犯,可被他分成八块的岛田智是啊!我们现在把岛田智之前的恶行公开给媒体,相当于推动这项法案的一个最强的助力,假如法案通过,那么之前岛田智就要为他的恶行负刑事责任了!”顾凡见林沛筠不再看新闻,随即合上了笔记本,说道:“到时候石田谷川便是杀了一个刑事罪犯,两罪相抵,他不就可以减刑了嘛!”
“你少用这种流氓逻辑给我洗脑,”林沛筠在两天的相处下,明显和顾凡已经颇为熟悉,此时随便在身边拿了个毛绒抱枕,扔向了顾凡,笑骂道:“且不说岛田智已经死了,就算他现在还活着,那一桩案件也已经庭审完毕,后面修改的法案怎么可能影响到它的判决结果?再说了,谁告诉你杀掉一个罪犯就比杀掉一个普通人罪责要轻了?”
“哟,看来你这两天的《关白法典》没白看啊,思路还是很清晰的嘛。”顾凡结果林沛筠甩过来的毛绒抱枕,赞了她一句,随即说道:“我的这种看法,实际上是绝大部分不了解法律的日本国民心里的第一反应,他们可没有我们恶补的法律意识,日本国民们只在乎判决的结果符不符合他们心里遵循的道德准则,至于所谓的‘司法公正’?连在道德上都说不通的公正又算什么公正?”
“国民哪有你想象的那么蠢啊......”林沛筠此时犹自有些不服气,小声嘀咕道。
“相信我吧,在某些情况下.......”
“他们比你想象的更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