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林盛听见了便听见了,左耳进右耳出,不以为然,开心地在兴水村继续她的种植研发事业。
因为兴水村有林盛坐镇,兴水村欣欣向荣,不断有外来者在兴水村安家落户,虽然过程困难重重,但是只要成为兴水村的村民,他们这一生便无忧了。
相对于兴水村的繁荣安定,外面的世界几乎乱套了,郭老将军他们推出的新皇也是个不堪大用的废物,不仅依赖乳母,而且对乳母唯命是从。
短短两年的时间,朝堂上的官员,超过一半是那味乳母的亲戚,那些人目不识丁,不懂理法,仗势欺人,耀武扬威,弄得是民不聊生。
与此同时,反抗军的势力越来越大,斩杀了郭老将军之后,此后的战役,朝廷一败如水。
不过了三个月,新皇和他的乳母被推出午门斩首示众,以及乳母一族的族人,上至八十岁的老者,下至牙牙学语的稚童,一个不留。
反抗军虽然推翻了暴政,但是反抗军的领袖众多,属于天下之主的龙椅只有一把,天下尚未安定,战争又开始了。
或许是乡村的慢节奏生活感染了林盛,林盛变得越发慵懒,对兴水村意外的事情漠不关心,所谓的种植研发事业丢在一旁,每日无所事事,不是趴在大牛的身上昏昏欲睡,就是和林博宁他们躺在庭院的大树下乘凉。
林博宁和郭美仪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炎炎夏日,他们一家人几乎五六天才出一次门,起初吓得兴水村的村民连夜敲门,确认林盛是否安全。
“哈。”林盛他们齐齐打了一声哈洽,眼皮越来越重。
咚咚咚!
敲锣打鼓的声音划破天际,传入林盛他们的耳中。
“今天村里是过节吗?”林博宁喜欢过节,有好吃的,有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