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不知设下多少埋伏和诡计，三番两次让他身入险境，要不是钟如意次次挺身而出，以命换命，他不知道得要多疼、疼多久。

“不用担心，她不会再死了。”林盛在师无恒身边布下防御阵法，踉跄起身。

“你们终于要放弃了。”姬不凡在心底松了口气，“你们早该放弃了，我时天道宠儿，只要天道助我，我便不会败，不会死。”

林盛深以为然，“确实，你若不是天道宠儿，怎么可能会站在这里。你这种连臭虫都不如的男人，狂妄自大，见利忘义，鼠目寸光，爱慕虚荣......。”

“闭嘴。”姬不凡怒吼道。

“听不得真话，无药可救了。”林盛淡淡说道。

“如意，我是那样的人？”姬不凡矢口否认，还拉上钟如意给他作证。

钟如意沉默片刻，道，“不是。”

“林盛，你听见没有，如意说我不是那样的人。哼，垂死挣扎，今日本王便......啊......。”

一把利刃穿透姬不凡的心口，刀尖抵达着黑红的血。

林盛抓紧时机，再给姬不凡补上一刀。

姬不凡后退数步，黑红的血撒了一地。

经过无数次的试验，姬不凡已经确认天道不会看着他死亡。

他不会死，只会痛不欲生一阵子，姬不凡冷静地望着钟如意，目光冰冷，残忍如野兽，伺机而动，必要钟如意不得好死。

钟如意泰然自若地与姬不凡对视，“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向你动手？”

“是。”姬不凡道。

“这才过了多久了，你就不记得了？”钟如意的笑容十分凄美，“你率领妖魔大军，踏平我暗幽冥殿，我身为暗幽冥殿的殿主，你说我要不要找你报仇？”

“就因为这点小事，你就和老妖婆林盛里应外合暗伤我？”

“小事？我暗幽冥殿的弟子死伤殆尽，我的女儿，也是你的女儿，她被一头猪头妖一口咬断脖子，等我赶来，她就只剩下半张脸。”

“我的女儿？”姬不凡全身发抖，嘴唇哆哆嗦嗦，神色惊恐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