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眼,问:“你怎么来了?
柏严不搭理他的问题,而是说:“从昨晚到现在,你都没有来过电话。”
程越毫不在意地道:“都那么晚了,给你说不是让你担心啊,我不是好好的没事吗?”
“都要晕倒了,还觉得没事?”柏严的声音好久没有那么冷冽过了,“起来。”
当然,不给柏严报平安的确是做的不好,程越没反驳,老实让护士拔了针。
烧已经退了,但程越还有点腿软,被柏严给扶起来慢慢往外走,柏严还冷着一张脸,一直没和程越说话。还好一会儿办手续的俞书就回来了,缓解了尴尬。
俞书搀扶着程越另一边的胳膊,对柏严告状道:“小老板,你管管老板啊,他真的很烦,昨晚自己就回去了,车抛锚也自己叫车,早上不舒服还拍了那么久都不休息,万一有什么事儿,我怎么给你交代?”
程越弱弱地反驳说:“也没那么严重……”
俞书不依不饶继续闹:“老板,也就两个多月,拍完就能回家,你克制一下对小老板的思念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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