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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同时也意味着更多无辜的人逃过了齐家人的迫害,姑且也算是好事吧。
齐克正不服判决,当庭表示要上诉。
但,没人理他。
他平日里的那些对他阿谀逢迎的亲朋好友在他出事之后躲着他还来不及,又哪里会愿意为他淌这趟浑水。因为他出轨,连私生子都搞出来了,还和情妇藕断丝连,徐家也彻底地恶了他。
就让他折腾去吧,反正有他的那些死对头盯着,他也翻不出什么水花来。
“……还有一件事,赵禾(夏奶奶)死了,今天上午刚走的。”纪守亮在电话那头说道:“听说崇婶子她们去帮她洗澡的时候,她身上那叫一个臭……”
户省那边的习俗,家里老人过世之后,孝子要去邻居家里讨一些热水,再请亲近的人过来帮老人剪发,洗澡,换寿衣。
那天夏垂文在市医院拒绝了赵禾以五百万换取他生父生母的消息的提议之后,夏思忠就直接把她拉回了罗河村,连药都给她断了。
赵禾是活生生地疼死的。
夏垂文嗯了一声,再没有其他的感想,毕竟这事上辈子已经发生过一回了。
“对了,”纪守亮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夏垂文想了想:“过几天吧,纪叔的身体怎么样,家里还好吗?”
“都挺好的,辣椒、茄子还有豌豆都已经种下了……”
两人絮絮叨叨地聊了好一会儿,晚饭做好了。
今天是鹤明大师的生辰,江家人能回来的都回来了,加上徐家三兄弟和他们的老婆孩子,坐了满满四大桌。
清蒸鲈鱼、红焖肘子、红灼生猛虾、烤乳猪、海参蒸蛋羹、葱香牛肉蒸饺……几乎穷尽了江家大厨的手艺。
“来,鹤明大师,我们敬您一杯,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日月昌明,松鹤长春。”徐老大作为场上除江老爷子之外辈分和年纪最大的,带着众人给鹤明大师敬酒。
“承你吉言。”鹤明大师满面红光,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徐老大等人跟着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好酒。”酒水一入喉,徐寅就忍不住地眯起了双眼。
蜜香清柔、爽冽纯醇,关键是这酒喝下去之后竟然没有一丝的酒气,只有米香留于唇齿之间。
徐寅砸吧砸吧嘴,然后就看见夏垂文拿着酒坛就要给他倒满酒,他连忙说道:“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小事儿。”夏垂文伸手拦住他。
见拗不过他,徐寅只能是由着他去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徐寅搓了搓手:“垂文,听说这米酒是你亲手酿的?”
“对。”夏垂文把酒坛放到转盘上,坐回了凳子上。
“还有吗?”徐寅忙不迭地问道。
夏垂文回道:“还有一点。”
这是实话,这酒的滋味太好,家里人都爱喝,消耗得自然也就特别快,今年夏天酿的那三百五十斤米酒,现在就剩下不到五坛了(一坛五斤),他原本是打算留着过年的时候喝的。
“能匀一点给我吗?我女朋友她爸是个老酒桶了,”徐寅嘿嘿笑道:“你懂的……”
讨好了未来老丈人,离抱得美人归也就不远了。
“我也不多要,一两斤就行。正好,我前几天得了一块存放了十年的一斤二两重的花胶,黄唇鱼的,我拿它和你换。”
花胶就是鱼肚,是华国传统的名贵食品之一,营养丰富,可有效提高免疫力、抑制癌细胞生长,特别在补血、止血、滋阴、润燥等方面更有明显功效。
花胶跟酒一样,放越久越纯正,越没有腥味,加上十斤鱼才能出一两胶,因而年份越高,越重的花胶越珍贵,其中黄唇鱼胶又有花胶之王的美誉。
所以徐寅口中的那块花胶的价格怎么也不会低于三十万。
圈子里的人谁不知道,江家人都好口腹之欲,其中江灵钧最甚。
徐寅想得很简单,夏垂文估计也不缺钱,那他干脆投其所好好了。
“行。”夏垂文眼前一亮,爽快地答应了。
“谢谢了。”徐寅高兴地不得了,他举起酒杯:“来,咱哥俩走一个。”
“好。”夏垂文举起酒杯和他碰了碰。
却不成想就在酒杯贴上嘴唇的一瞬间,夏垂文眼前突然一黑,一股噬骨的疼痛瞬间侵入了他的大脑,而后只听见哐当一声,